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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不可信!风水宝地葬先人引发重重惨剧……

  • 作者: 达?矢抾哆拉?
  • 来源: 盐焗风水网
  • 2020-04-11

  我叫郭祁,老家在粤东沿海一带,因为地理原因,除南面是大海之外,东西北三面皆是崇山峻岭,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了特殊的文化习俗,也正因此,半封闭的文化圈子得以让更多的古老传承保留下来。

那年我十二岁,在此之前我三观端正,思想纯洁,时刻准备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但是在这一年,发生了一些事从此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每年七月,我们那都会举办“施孤”大会。大家都知道,农历七月,亦叫鬼月,这月初一,鬼门大开,无法往生的孤魂野鬼都会重返人间求食。依照习俗,村佬会组织搭善堂,善堂轮流从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中抽签承办,其他村民富户协助办理。

这一年的善堂承办刚好抽到我家。我家其实人不多,就我和我爷。在那会,我爷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白发卷裤腿、爱抽自卷烟丝的老头,偶有严肃,但不缺仁爱。

我听我爷讲我们祖上是从外地来的,虽然人丁稀少,又是外来户,但爷爷在村子里颇具威望,村民家里有红白喜事或阴阳宅选址的都会来请教爷爷。

爷爷过得很朴素,即使村民有来请教也都不收礼金,不论贫富,办完事只要十斤米,久而久之,爷爷的名声在十里八乡就传开了,上门来请爷爷去办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这一天村佬会刚抽完签,爷爷回到家,我在院门口和别的小孩玩耍,爷爷坐在门口卷了一口烟丝,点开才抽了两口,村里的富户王坤和村佬会的大佬就找上了门来。

那时候我还半大不小,大人的谈话说懂也懂,说不懂也不懂,本来我也没心思注意,引起我好奇的是那富户王坤。

因为王坤这人,在村子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不是有句话,叫十富九不善嘛,我之所以记住王坤这人主要是因为在那之前的两月,他家老父亲去世了,找我爷去看风水。

对于我爷能看风水这一本事我也闹不懂,但是村里的人都管我爷叫地理先生。那天王坤他爸前脚刚去世,后脚王坤就找上门来,说是他在娘宫后山找到一风水宝地,想请我爷去瞧瞧。

我爷平时有点孤执,好人坏人都在他心里装着,对于王坤是不是好人他没说,但是他连门都没让王坤进,堵在门口手一摆就说:

想家宅不安就把老王头埋那里。

王坤一听,面上就不高兴了,说我爷都不听听他说的穴位在哪就这样讲,还说那块地是香港某风水大师指点的,因为看平时大家都来请教我爷,所以这才想安葬前来请教请教,谁知道泼了一冷水,转身骂骂咧咧就走了。

那时王坤走后我就问我爷说的家宅不安是什么意思,我爷瞪了我一眼,叫我不许打听。

我至今都还记得我爷瞪我的那眼神,虽然平时我也有淘气捣蛋过,但我爷从没那样看过我。

那天之后王坤就再没来找过我爷,因为他家有钱,王老爷下葬的时候排场也很大,还引起了镇上的轰动。

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王家家里开始传出怪事,晚上路过他们家的时候常听到有小孩子在哭,大人也变的神神秘秘,家里家外常有一些道士和尚出入。

这事暂且不提,却说那天我爷抽完签回家,后脚王坤就带着村佬会的大佬找上门来。村佬会的大佬也姓王,是王坤的本家。

大佬王一进门张口就跟我爷商讨要怎么办这“施孤”大会,因为王坤是富户,有出钱份子,所以我爷也就没把他赶出去。几人聊着聊着,终于进入了正题,大佬王提出王坤家想在“施孤”台上捐块先人牌位。

在我们那,有时建住宅或修坟地的时候会从土里挖到以前埋葬的人的尸骸,因为这些人的身份早已无法确定,所以我们都把这尸骸的主人称作先人。

那时候挖到先人都会被认作不吉利的事,这时就需要请一些懂的人来跟先人沟通,借助神明,问问路,看他们有什么未了的事,如果有就帮他们了了,如果没有就择一块地将先人重新安葬,往后清明重阳祭祖的时候也要顺带上。

但是如果遇到一些怨气比较厉害的先人,可能就会复杂一些,但是也有化解的方法,比如在中元节这一天,为先人捐一块牌位,替先人攒功德,同时借助善棚神明的力量压制先人,等到鬼门关闭的时候,把先人请走。

我爷他当时肯定知道王坤的想法,但是也没拒绝,只说捐牌位可以,但是中元节那天晚上要王坤和他一起去守夜。

王坤长得人高马大,再加之平时在社会上有那么点淌道(混黑道)的经历,胆也不小,所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转眼过了两天,善棚搭在我们那一叫娘宫山的山脚下,高大的善棚跟唱戏的戏台差不多,梁上悬挂慈母菩萨画像,跟前摆了许多案头、桌子,案上摆着法器、香烛,桌上是村里各门各户进贡的五牲粿品、酒、饭、纸钱、水果、冥衣等等,大大小小,有七八十桌。

善棚左侧还有一尊数丈高的纸扎白衣大士,青面獠牙,俗称“鬼王”,用来制服施孤法坛,防止前来求食的小鬼作乱;善棚右侧是无祀孤鬼之位,一米来高的大牌位之下是先人牌位。四周幡幢低垂,阴森冷冷,有点像真进了阴曹地府。 

因为那天我没什么事,所以也跟着我爷去那里玩。他是活动的主持人也是监管者,从十四那天下午就开始忙。而我去那里主要是去看皮影戏。

虽然孤鬼之位和白衣大士看起来很恐怖,但是那天下午整个善棚都很热闹,四里八乡的村民都会把祭品送来,同时烧纸、上香,同时来的还有孩子们。

那时候手机电脑还不是很普及,只要有皮影戏的地方都会吸引很多小孩。我和其他小伙伴一样,都被皮影戏给吸引去了,绕着戏台打闹。

后来天色一晚,各家各户祭拜完趁着太阳还没下山就带着孩子回家了,本来还热闹的善场登时变得冷清了起来,而且又是山脚,夜晚起风,把幡幢吹着飘飘然,让人不由起鸡皮疙瘩。

皮影戏只在下午演,入夜就收了,那时我也不懂,玩了一下午玩累了,去找爷爷发现他还在忙,眼睛又犯困,于是钻到戏台底下睡起了大觉。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后发现人都走光了,天色也暗了,善场里只剩爷爷和几个老人坐在善棚下的桌子喝茶。

我揉着眼睛去找爷爷。爷爷一看到我惊愕了一下,说我怎么还在这里。我说我玩累了钻到戏台底下睡着了。爷爷本来想责备我几句,可以一看手表,又止住了,叫我转身,在我背上画了几下,然后就叫我回家。

我平时还是挺怕爷爷的,又兼之此时善场冷冷清清,心里害怕,哦了一声就转身往回走。

那会胆子也小,善场又在山脚下,顺着河边走,想要走出去还有一段山路。因为下午有人烧纸,所以路两边不时可以看到烧剩的冥纸和蜡烛。

走着走着,我只觉得背后发凉,前面一段路黑蒙蒙的,一个人实在不敢走下去,所以转身往善场走。

可是才来到善场,却发现此时善场变了样,各处人声鼎沸,那七八十张桌子跟前都坐满了人。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不是都走了吗,怎么又来了那么多人?

我在人群中看了看,发现爷爷正站在善棚下边念“老四句”,我走了过去,旁边邻家的爷爷发现了我就过来拉我,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害怕走夜路啊?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问,张老伯,怎么这里那么多人?张老伯一听我的话,登时整张脸都绿了,手里也是一颤……

就在我纳闷张老伯怎么慌了一下的时候,我爷念完祝词跑过来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抓走了,还呵斥了我一句:

囝仔有耳无嘴不要乱讲话。

我听得出那时我爷的话里有点慌,但是慢慢的他这慌就不见了,转而变得有些颓丧和不得不妥协。

他把我放到椅子上,然后看着我的双眸,从他的眸子里我看到了倒映的我:黑白两色的眼珠子,表情还有点懵懂。

那时候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爷爷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低沉地念叨了一句:

看来,老天爷还是没放过我们老郭家啊!

我从没见过我爷这么低落过,本以为他会继续责备我,但是他没有,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摩挲了一下我的额头,轻声地跟我说:

没事的,爷爷在,乖孙儿。

就这么一句,我所有的委屈都涌了出来。因为从小我父母就不在身边,和爷爷相依为命,心里对我爷是又敬又畏,以前一直都觉得他是个孤僻的老头,不肯告诉我父母去了哪,和别的小孩不一样,没人爱,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就像流浪的小狗找到了妈妈,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大哭。

哭着哭着王坤从一旁的公厕解完手走出来,看到我和我爷站在善棚的下边,便走过来逗我玩:

老郭啊,你家臭狗屎怎么没回去啊,今晚可是有点阴森,小心被鬼套回家。

我看到王坤此时的额头布满了一片黑气。我爷没理他,而是把我抱到了善棚台上,嘱咐我说:

你躲到慈母娘娘后面去,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下来。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我爷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因为我看到自打王坤从公厕走出来后,整个善场都安静了下来,原来那些在桌上吃饭的“人”都盯着王坤看。

王坤见我爷没搭理他尴尬地笑了笑,拍了拍手,回头一看,发现那些摆祭品的桌子都坐满了人,但是却没觉得有什么诧异的地方,瞧了瞧,看到了离他最近的一桌上面坐着一人:

诶,这不是隔壁村的乞丐伯?怎么,等不及到明天“施孤”结束就来领食啊?

王坤走到了那桌子旁边,伸手拍了拍,可是落在张老伯他们的眼里却只是看到王坤在对着空气讲话。

一般“施孤”都会有守夜的,主要是害怕山上的野狗、野猪下来觅食冲撞了善场。今天除了我爷,还有各村请来的几个年纪过了花甲的老人。

他们一看到王坤那动作整个人都懵了,举到嘴边的茶杯恁是一直抖,把里边的茶水全都抖了出来。

郭、郭老……

张老伯平时和我爷走的最近,所以知道我爷私底下懂一些这方面的活。他们几个老人家大气都不敢出,看着桌上的贡品一点点的少了,僵直的喊了我爷一句。

我爷走到他们几人身边,示意他们不要声张,然后从怀里拿出几张叠好的三角黄符,递给他们,说道:

把这符放到怀里,然后慢慢起身,不要回头,到家后弄碗白开水,把符烧了兑水喝掉,回去后什么都不要想,上床睡觉就是了,这边自有我来料理。

几个老人家听言施施然起了身,发着抖转身离开,谁知被王坤看到,开口叫了大佬王一声,那大佬王禁不住王坤的叫唤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原先空荡荡的善场挤满了人头,顿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爷见状赶紧喊了一句:千万别回头。那几位老人家不敢迟疑,撒起腿就跑。

到这时王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依旧扯着那个他认识的乞丐伯闲聊,聊着聊着还拿起了桌上的白酒和无头鸡吃了起来。

我躲在慈母娘娘的画像后面看得新奇,那些“人”说是人吧,一个个身上冒着一股黑气,而且看向王坤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说不是人吧,又都跟人一模一样。

王坤每吃一口肉,额头的黑气就越浓,每喝一口酒,善场的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就越怨毒。

后生仔,这酒和肉都不错吧?

乞丐伯身上穿着黑紫色的老人衫,胸前印着一个寿字,一脸阴笑地盯着王坤。

不错不错,真好吃。

王坤没看到其他“人”都停下来看着他,而且他的动作好像不由自己,一阵狂吃之后整个肚子都凸了出来,可是好像他都还吃不够,抓起桌上的五牲狂啃。

这时我爷走到王坤的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后八卦,对着乞丐伯说道:

后生仔不懂事,放过他吧。

王坤被我爷一拍,顿时萎了下来,两手低垂,眼眸无神,好像一下子没了一半的生气。

乞丐伯好像很生气我爷坏了他的事,面目狰狞地朝我爷咆哮:

放过他那谁放过我,我做了一辈子的乞丐,死后还被人叫乞丐伯,我放不下,放不下……

乞丐伯的脸顿时全灰了,那种灰,是人死后的那种灰,没有半点生气,额头一片黑,脸上缀着尸斑,本来看起来还干干净净的,一转眼他身上的衣服也全变得破破烂烂,宛如生前。

我也放不下……

我死的好惨……

我好饿……

被乞丐伯一带,其他“人”也都一个个变了脸色,站起身来,离开饭桌,朝我爷这边逼近。

我躲在慈母娘娘的后面看到这一幕都心里一紧,那些人原先还跟普通人一样,可是这一会全都换了样,有头缺了一半的,有脚向上崴九十度的,有肚子破了个洞的,里面还能看到刚才吃的东西,各种各样。

我那时几乎都吓坏了,躲在神像后面不敢出声,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天一下子刮来了很多乌云,气温也骤降了不少,可是我爷却好像一点都不怕。

他把王坤扔到了善棚底下,站到了棚前的案子上,用着跟打雷一样的声音喝道:

阴阳有别,怨债有主,阎王爷开了善心让你们重返阳间吃顿饱饭,你们可不要不识好歹!

我们又犯了什么错,要天天受油锅炸,闸刀砍,只要杀了你当替死鬼,我们就不用再下地狱了。

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眼前的几百号人都是鬼,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惊讶,那些鬼就跟破了的水管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他们一部分鬼想要来抓我和王坤,可是手才碰到善棚就被一道金光弹了回去。我知道这是慈母娘娘显灵了,但是爷爷还在外边,我不由得担心爷爷。

我本来想大声喊爷爷也躲到慈母娘娘的身后,可是那时根本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些鬼朝爷爷站着的神案扑去。

当时我都以为我就要失去我爷爷了,从此变成流浪儿,或许死后就跟乞丐伯一样要下地狱,可是就在我即将陷入无限联想的时候,我爷爷咬破了手指凌空画了一道符。

是的,那是一道符,没有画在纸上,而是画在他身前的空间上。我那时候来不及新奇,一心只知道害怕,爷爷一道符画完又吼了一句:

天道有序,岂容尔等小鬼在此胡闹!值日功曹何在?奉天堪舆匠在此敦请值班功曹速请白衣大士下凡,镇压善场,令!

最后一个字落,那道凭空画就的符就化作了一道金光,朝天上飞去。

这时乞丐伯已经爬上了神案,一手抓住我爷爷的脚,那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突然“啪”的一声,一条长鞭抽在乞丐伯的身上,乞丐伯就跟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随即听到一个极度威严的声音响起,轰隆隆的,就跟天上打雷的声音一样,震得两耳发聩:

中元门开,小鬼乱来,有理没理,先抽三鞭!

 啪啪啪。

话音才落,长鞭又在乞丐伯身上抽了两下,顿时把他抽得没了人形,仅存一道白色虚影。

我那时还躲在慈母娘娘的神像背后,只看到我爷朝着左侧白衣大士的神像作揖说话:

大士爷手下留情,乞丐伯虽有冒犯,但罪不至魂魄消散,还望大士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

那地方泛着青幽荧光,因为被棚子给挡住了,所以我也没看清我爷说的大士爷长什么样。

但他一定是很凶猛,因为他一出现,底下那些孤魂野鬼就一脸惊恐的昂着头仰视他,好似会吃掉他们一样。

你们这些小鬼,枉费阎王老爷开恩,叫你们来阳间吃顿饱饭,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通通回去给我洗油锅!

大士爷轰隆隆地讲道,这话才说完,右边的孤鬼牌位就撞开一道鬼门,将那些孤魂野鬼吸进去。

他们生前本都是枉死之人,或是克死异乡,或是死后无人认领,下了阴曹地府后没有香火供奉,只能忍饥受饿,一年到头就只这中元时节有机会来到人间打牙祭。

眼看这机会没了,众野鬼才开始惊慌,争先恐后地在未被吸入鬼门之前跳到供桌上张开嘴大吃。一个个犹如饕餮托生,饿鬼在世,恨不得把桌子也吃了。

大士爷在一旁看着不耐烦,一边催促,一边用长鞭敲打,不一会几百号野鬼就被赶进了鬼门,然后听到大士爷说道:

既然事了,那本王就回去交差了!

我爷像是见惯了此事,静候在一旁,听说大士爷要走,又作揖说道:

大士爷且稍等片刻,此间还有一事未了!

大士爷听罢咦了一句,过了一会,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有阳人在!如何不回避?

我爷朝我躲着的地方看了一眼,抱歉地说道:

大士爷且莫怪,这阳人是我内孙,还有另一个是事主。

那时我不知道大士爷在想什么,但是他说的话却至此改变了我的命运,至今我还记得他讲的那番话:

你这孙儿,却是出奇,气场迥异常人,体内阴阳交泰,浑如未雕之璞玉,假若加以时日,定是出世奇人,如若能进获奉天职位,或许就此解开多年前你儿子、儿媳失踪之谜,那也说不定!

大士爷的话说得我爷脸色大变,再三追问有关我父母的事,可是大士爷就是缄口不言,只叫我爷说第二件事,我爷见大士爷不肯松口,只能作罢,从善棚台底下拉出了王坤,将他放在神案上,翻过身,从他背后揭掉了一道不知什么时候贴上去的黄符,说道:

此子叫王坤,两月前其父亲去世,后听信了风水师谗言,选了一先人墓地安葬。那穴本是块宝地,墓主乃百年鬼修,风水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墓主压制了,将王坤老父安葬进去,后来王家日夜不安,我断定了墓主会来寻仇,所以遣人同王坤说捐先人牌位可以化解,其实是想把墓主引来,就此解决。

大士爷沉吟了一会,问道:即是鬼修,想必知道天道法则,你作为奉天堪舆匠,理应秉持公道,从中调停,此乃你份内之事,不该与我有干系!

我爷摇了摇头,说道:话是如此,但此鬼修却是逆天而行之辈。那处穴位我曾去看过,从外表看去,虽圆满浑厚,来龙秀丽,但实则穴场要紧处已遭破败,灵穴成了凶穴!

大士爷又问:灵穴变凶穴,这里头如何说起?

我爷解释着:那处穴有个名头,叫反肘,乃二十四凶穴中排名第四的凶穴,古书有云:龙虎扯拽斜势飞,全无顾峦必倾危。好争好夺遭横祸,厉气为妖莫挽回。此处穴位,乃大阴之穴,如果任那鬼修霸占,恐怕不出一二百年,这世间又该多出一混世魔王。如今他被压制,穴位又被王家老父霸占,如此他怎肯善罢甘休。

正说话间突然砰的一声,孤鬼牌位下的一块先人牌位飞到半空炸裂了开来,随即一道暗紫色的身影凭空出现。

说实话,那会我并未觉得害怕,有可能是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躲在慈母娘娘身后,同时爷爷又在场,可是多年之后回想起来,我却是后脊椎一阵发凉。

因为这凭空出现的,是一只紫衣厉鬼。这还是打那次之后我才慢慢接触到的,鬼也是分等级的,白青红紫,紫色的鬼已经是厉鬼中最厉害的了,再往上,就是鬼王。

我爷他脸色也变了,他当时也是早就算到了正主会出现,才拖住了大士爷,希望借他的手,降伏正主。

那紫衣厉鬼说起来也长得清秀,穿着一身紫色袍服,有点跟以前新郎娶媳妇穿的那种一样,飘在空中,长发垂肩,头上盘了一个髻,不是很老,三十几岁,面上一点皱纹都看不到,就是冷不丁的瞧上一眼,会让人全身发怵。

他扫视了一眼,和之前的野鬼不一样,这一只明显气势强盛了不少,见到大士爷也不害怕,还一脸的傲气,他看到了躺在神案上的王坤,指着他跟我爷说道:

把他交给我,咱们阴阳两道各不相干,不然的话,我要让百里之内变成无人村!

大士爷哼了哼,一声响亮的鞭鸣如同雷轰,只听他斥那紫衣厉鬼,喝道:道行不大,口气不小,也不瞧瞧站你面前的是谁?

紫衣厉鬼将手环在了胸前,蔑视地说道:小小善场护法也敢在这里叫嚣,还是个分身!

大士爷一听,顿时怒火中烧,甩起鞭子和紫衣厉鬼打了起来,可是紫衣厉鬼显然要比大士爷厉害一些,两人交手几十回合,大士爷渐渐落入下风。

就在这时,我看到我爷手里多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像一把铁尺,但是被我爷一摊变成了一个铁盘,盘上刻有符号和文字,中心还有一根金针。

我爷双手端着铁盘,嘴里念念有词,突然道道金光从铁盘上发了出来,我爷往前一打,一个金色的太极图随风渐长,朝紫衣厉鬼轰击去。

紫衣厉鬼躲避不及,被我爷打中了,估计是觉得不是我爷和大士爷的对手,虚掩一招,遁走了。

大士爷在交手中吃了点亏,见紫衣厉鬼一走,也和我爷道别了,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我大病了一场,从那时候开始,身体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我爷给我找了医生,也给我喝了以前有人请他办事时会给的三角黄符,又找了许多人来看,可是都没有用,我还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没有死掉,也没有好起来。

直到有一天,我爷出去了,一个乞丐道士来到我家。这个道士赤着脚,头发蓬松花白,手里撑着一根一米来长的贡竹,笑兮兮地看着我。

他嘴里的门牙掉剩下一颗,可以看到红色的牙龈,那时候刚好是傍晚,太阳从门外照进来,把老道士照得很暖和,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颅,然后坐在我的身边。

本来我的身子那段时间都处于冰凉冰凉的状态,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农历七月份,别人都是大汗淋漓,只有我一直躺在床上发抖,可是被老道士一摸,好像一股暖流注入到了我的体内。

以前那种好像既像睡着了,又很清醒的感觉一下子就不见了,我睁开了双眼,这次是真的睁开了双眼,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从大门照进来的阳光的那种刺眼,在此之前虽然也能看到阳光,但是一点刺眼的感觉都没有。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愣愣地看着老道士。老道士也不说话,和我对视。后来我爷回来了,先是看到我醒了一喜,随后注意到了老道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那老道士师傅。

老道士拉着我爷坐在边上,跟我爷说我这是被老天爷选中了,身具天眼,名阴阳双瞳。

有这种天眼的要么在18岁之前找到自己的本命功德,要么只能活到18岁。因为阴阳双瞳这种东西不是凡人应该有的,所以如果不能受到控制,老天爷就要收回去。然后又劝我爷早日教我本事。

我爷听后只是沉默。

后来老道士走了,他送了我一个吊坠,说是保平安的,是个暗紫金色的降魔杵,我爷用红绳系了给我戴脖子上,直到现在我都还戴着。

打那以后,我爷开始教我堪舆术,他跟我说:

『万物以阴阳轮转断荣衰,六道凭功德消长决生死。人死并未如灯灭,只是阳极盛而阴渐长,阳人化作阴鬼。我们堪舆师的职责,就是奉上天之命,断阴鬼之功德,挽正去邪,择有德之鬼,受灵山脉气,享人间香火,保一方百姓!

堪舆师要谨遵祖师爷‘顺命改运逆风水’的祖训,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篡天改命。在历史上,有很多有名的堪舆师,他们或是逆天改命,或是顺天应命,最后的结果都不尽相同。

如汉朝萧何,助刘邦斩水白龙,截秦朝国运而修建赤龙山,为汉朝四百年江山奠定基础,这是顺天;如三国诸葛亮,设七星踏罡斗禳命扶持蜀汉,这是逆命……』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而我也长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这一天,有人请我爷出去办事,留我一人在家看书,大概到了傍晚六七点的样子,隔壁村的二狗急急忙忙地跑到我家里来,说是他二姑不对劲,想请我爷去看。

我说我爷出门办事了,急吗?二狗说再不去他二姑就不行了。我说那怎么办?他说你不是跟着你爷学过吗,这时候不上什么时候上。

这二狗从小跟我玩到大,关系还不错,被他这么一说,我脑袋一热,拿上家伙就跟他出门,把我爷交代我的没找到本命功德之前不能自己接触阴物的话全扔到了脑后。

我俩匆匆出了门,路上我问二狗什么情况。二狗说他二姑这几天人不舒服,今天一大早去市里的医院做检查,回来的路上遇到送葬队,那事主的棺材从我二姑跟前路过的时候绳子断了,整个棺材都掉在了地上,连棺材盖都磕了出来,我二姑嫌晦气当着棺材呸了几下,回到家后整个人就变了。

我心想这莫不是鬼上身了,拉着二狗一路小跑,来到他们村,远远看到一大圈人聚在他二姑家门外小声议论。

我俩挤了进去,发现他二姑家门关着,我走上去,想推开门,发现二狗没跟上来,回头一看,那小子远远地躲在人堆里,一脸的怂样,看到我在找他,尴尬地笑了笑,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一条门缝,自己挤了进去。

来到里头一看,发现乌漆抹黑的,灯也没开,此时天还正热,但是一进来后脊背就开始发凉。他二姑家的房子是那种三角顶小二层平房,不是很大,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亮我看到他二姑站在长条椅上,一脚踩着饭桌,脸上红光满脸,看似红润,可是额头却裹着煞气。

我之前见过他二姑,属于那种精力特旺盛的中年妇女,站在村头喊村尾能听见,一百多斤重的煤气抗肩上说走就走,不仅中气足,身体也壮,怎么突然就病了,还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带着疑问往前摸索了两步,突然咻的一声,眼前划过一道亮光,啪的一下,有什么东西插进了门板,我回头一看,头发尾都凉了半截,只见一把大菜刀正颤着尾砍在门框上,刚才要是再往前一步,我的脑袋就搬家了。

就在这时我被人狠狠地拽了一下,跌倒在地上,一个声音冲着我的耳根鬼哭狼嚎:

爸啊……

我登时吓了一跳,手心都出了汗,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对面那人就拉住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是你?你爷呢?

我一看,这人不是二狗他姑丈吗?怎么跟个孙子一样趴在地上,两边脸颊还带着掌印,我跟他说我爷出远门去了,来不了。

我一句话还没讲完,二狗他二姑就开始倒水,哀呼说完了完了,我这婆娘没救了,他还得继续挨打。

我白了他一眼,心道再怎么说我也跟着我爷混了五年了,就这么看不起我,心里不由不怎么服气,跟他讲你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我爷会的我也会,我爷不会的我还不一定不会,等下就让你瞧瞧我的本事。

二狗他姑丈摇头晃脑,显然不信,但还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地把情况告诉了我……

原来,他中午就发觉他婆娘不对劲了,那时候才吃完午饭,他婆娘就嚷嚷着要喝酒、吃蛋糕,而且语气也不对,不但沙哑,还跟个男的一样。

二狗他姑丈当时也没放心上,以为只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再兼之两人在一起都几十年了,没那么矫情过,所以听到他婆娘那样讲没答应他,还唠叨了几句,说是午饭才吃完这会吃的哪门子饭,说完就不管了,扛了锄头下地去。

等到下午三点,按照平时这个时候二狗他二姑都会煮点点心烧壶茶水带到田头去给他姑丈,可是今天没有,他姑丈在田头干活又热又渴,盼着家里带碗水喝,等到四点还没人来,被太阳晒得口干舌燥,一下子火就大了,黑着个脸,活也不干了,扛起锄头就回家。

一踏进门,发现他婆娘左手喝着冰镇啤酒,右手吃着蛋糕,头顶上风扇慢悠悠地转着,看到二狗他姑丈回来也不搭把手,躺在椅子上跟个没事人一样。

二狗他姑丈火气又冒了三丈,可是念在他婆娘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的份上还没发火,四下找了水壶,发现一滴水都没有,转了身看到他婆娘手里的啤酒,二话不说拎起来就喝,这一喝,才喝出了问题。

他前脚啤酒才下肚,后脚二狗他二姑就甩了他一个大嘴巴,把二狗他姑丈打得两眼冒星、嘴角出血,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要找她婆娘理论,这时才发现他婆娘不对劲。

他看到一张人脸在二狗他二姑脸上晃过,那张脸分明是个老头,我问他是不是看花了,他说不是,他婆娘打了他后就冷冷的发笑,那笑容,就跟挂在遗像上的一样。

他说他这婆娘虽然平时里没少跟他吵,但是从没这么寒碜,然后又联想起今天回家的时候遇到送葬的,那刚才晃过的脸分明就是那事主吗!

当下就觉得事大了,火也没了,好声好气地问他婆娘怎么了,谁知她一开口就是,老子养你们这么大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老子,肉肉不给我吃,酒酒不给我喝,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说着对着墙就是猛撞,撞得隔壁二狗家的电视机掉到了地上,二狗跑过去准备理论,可是很快也发现了不对劲,和他姑丈两人半劝半摁,才把他婆娘摁住了,然后就叫二狗去请我爷。

谁知二狗一走,他婆娘就又开始闹了,摔碗摔玻璃,拿绳子上吊,把四方邻居都惊动,最后二狗他姑丈实在没办法,只得装孙子,喊他婆娘叫爸,也就是刚才我进来的那会。

事一说完二狗他姑丈就问我这事怎么办?我假装沉吟了一下,心里也是没底,平时虽然没少和我爷一起出去办过事,但我都是在一旁看,还真没实操过。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发现二狗他姑丈满脸狐疑地盯着我,我心想不能丢了我们老郭家的牌子,清了清嗓子,说别担心,这都是小事,然后一边摸着从我爷房间里顺出来的黄布袋,一边想着平时我爷跟我讲的话。

鬼这种东西,是由阴煞之气滋长的,最怕纯阳之物。

我脑海里闪过我爷说的这话,同时掏了掏黄布袋,找到一把桃木剑。

嘿哟,不错。我点了点头,拿着桃木剑在手里晃了晃,二狗他姑丈一看连忙抢了过去,问我想干嘛。

我说打鬼啊,你媳妇被鬼身上了,得打出来,这桃木是极阳之物,用来打鬼是最好的了。

谁知二狗他姑丈跟我发飙,说不能打他媳妇,我说那不是你媳妇,那是鬼,他一听就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就跟我干。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常年在外头跑,比同龄人长得都结实,身高也比二狗他姑丈高了半个头,我见他冲过来,一个闪身就把他绊倒了,摁在地上,说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反倒打起我来了。

他说你打我媳妇就不行,我要跟你拼命,说完就拼命的挣扎,突然我看到他眼睛里飘着一道红血丝,血丝里裹着黑气,我心里一凉,想起我爷说有些厉害的鬼能迷惑人的心智。

回头一看,果然发现二狗他二姑在冷冷发笑,这时才晓得中了她的计谋,赶紧在我爷的黄布袋里翻了翻,找到一张清净符,贴在二狗他姑丈额头上。

那符才贴上,二狗他姑丈就全身打了下摆子,好像被抽了魂一样,过了半晌才回过气来,问我怎么啦。

我说这下麻烦了,缠住你老婆的这只鬼不得了,刚刚迷惑了你,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你刚才就得把我掐死了。

二狗他姑丈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问我怎么办,我说先不要慌,一般鬼都不敢害人命,和他谈谈,看他想干嘛。

我俩颤颤惊惊地站起身来,二狗他姑丈把我推在了前头,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我娘们还是你娘们.

人鬼殊途,阴阳两隔,你为什么要害这人?她可与你有怨有仇?我壮着胆子吼了一句。

往日无仇,向日无怨。二狗他二姑操着一口老头的嗓音说道,坐在饭桌上,冷冷对我发笑。

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早赶赴黄泉,到冥司报道?我又问。

我不甘心。二狗他二姑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好像她的身体里装着另一个人,突然一张脸蹦了出来,凸着眼珠,面目狰狞,他说他膝下有三个儿子,生前却忍饥受冻,他不甘心。

我说那也是你们家的事,和眼前这妇人有什么关系?他说他是饿死的,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二狗他二姑还对着他的棺材吐口水,他要报复她。

我说你瞎扯淡,人都死了还管人家吐口水,你这是存心找事!我这话才落,二狗他二姑就疯了,丫丫乱叫,屋里没开窗没开门的突然大风四起,所有东西都开始乱颤。

我心道不好,拉着二狗他姑丈夺门就跑,才刚出来,后边就跟着飞出来一些杂七杂八地东西,撞在前巷的后墙,堆了一人多高

那些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全都吓跑了,都说二狗他二姑变鬼了。二狗见我们出来跑了过来,问我怎样,我说不行了,得出大招!

他问我什么大招,我说你家不是有条黑狗吗,杀了,黑狗血伺候。二狗说你疯了吗,小黑从小就跟着他长大。我说是你二姑重要还是你家小黑重要?

他姑丈见状赶紧说,二狗啊,你二姑平时可没少疼你,你要对得起良心啊!

二狗登时眼泪就下来了,领着我们去他家,直直地看着我们,我们被他看得心里发凉,心想要不还是找别家,谁知二狗一转身抽了把菜刀,把小黑砍了,一边哭着一边喊我们接黑狗血……

接了一会,我们仨端着满满一盆的黑狗血转回二狗他姑丈家,发现他二姑正坐在门槛上傻笑。

我走上前去,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动手了!他没有回我,傻傻瞄了我一眼,继续发笑,我心里一狠,整盆黑狗血都泼了出去。

那血还没溅到二狗她二姑身上,我肩膀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响起了我爷的声音,别泼!

可那会为时已晚,黑狗血一沾上二狗他二姑她就开始惨叫,那叫声,比牛场杀牛还惨,传出去好几里。

我心里凉了一下,难道黑狗血泼错了?

黑狗血为何泼不得?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移步掌阅小说网乱码天神新作《风水禁术》http://yc.ireader.com.cn/book/68474/

我们老郭家世袭堪舆,办事只收十斤米,不好钱财,不要以为我们很高尚,主要是客户都不是人。活人住房子,死人葬阴宅,虽然我是风水师,但是只断鬼穴。婴尸灌顶、三柳封鬼、五行锁魂,遇到风水禁术,你就等死吧……

上联:露滴黄花地捧金杯天酌酒,下联怎么对?

露滴黄花地捧金杯天酌酒。

穴冒碧泉天映玉晖地承溪。

天天滴抗疲劳眼药水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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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的任何器官都有它自己的生态系统和生存法则,眼药水只能是提供滋润成分暂时缓解疲劳的辅助工具。

长期使用眼药水,人的泪液分泌腺就会变懒,泪液分泌失衡,产生各种不良的副作用。毕竟不是必备品,原则上能不用则不用。

如果要缓解视疲劳,可以多看远多看绿色,做眼保健操,平时多吃维生素多的水果蔬菜,养成良好的用眼习惯,多出去户外运动。

希望能帮到你,^_^

带雨梨花常滴玉,求下联?

上,带雨梨花常滴玉,

下,携风杏树总点头。

上联:玉露滴金花似锦;求下联?

麦浪飘香叶轻黄

上联,泉声滴石绿。下联怎么对?

谢邀!雪色衬梅红。

猫耳朵脏滴什么药水?

金顿尔康 很好用。早晚各一次 三四天 就好了。

雨打芭蕉相思滴,求下联?

雨打芭蕉相思滴,

风吹柳叶寂寞藏。

眼睛疲劳,滴什么眼药水比较好?

现代人每天面对电脑、电视、手机,熬夜加班,用眼过度,对眼睛的伤害很大,有些人甚至出现双眼刺痛感、肿胀感、视力减弱等各种视疲劳的症状,很多人都习以为常地拿出眼药水滴上几滴,感觉很舒服。殊不知长期滥用眼药水也会对眼睛造成伤害。

据中新网报导,广告设计专业大学生小朱由于经常用眼,用眼过度使得点眼药水成为了她的生活习惯。起初她只是睡前点,现在每天得点多次,过一会儿眼睛又很干。“不点就更难受”成了小朱现在的一大苦恼。

中国药学会合理用药科普传播专家团提醒公众:长期连续,或不规范地使用眼药水,会打破眼表泪液平衡,从而导致眼睛越来越不舒服。常见症状有怕光,眼睛睁不开,有异物感等,临床上称之为“药物性眼病”。若得不到及时正确的治疗,长期盲目使用眼药水甚至会对角膜上皮细胞造成损伤,诱发青光眼。

长期处在空调室内,眼睛容易干涩,上班族常长时间盯着电脑,眨眼频率减少,减少了眼内润滑剂和泪液的分泌。所以要养成良好的用眼习惯,一般用眼一个小时左右就应该休息一下,向远方眺望。同时要多眨眼,不要过度依赖眼药水来抗疲劳。另外,虽然许多眼病都有红肿疼痛的症状,但其发病机理却可能完全不一样,眼部如有不适,应当先求治眼科医生,做出诊断后再去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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